[阅读体]十日终焉-2
上一个评论区里面有朋友投了天齐和黑白,可是这里面都有牵扯夏,于是我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,决定把羊哥和夏拆成两个人(仅限观影室内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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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位名叫齐夏的年轻人坐在距离山羊头最远的地方,他迅速打量了一下屋内的情况,片刻之后,神色就凝重了起来。
齐夏看见屏幕上出现了自己的名字,立刻正色了起来,他在想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。
奇怪,这个房间真是太奇怪了。
这里没有门,四面都是墙。
换句话说,这个屋顶四周、屋顶和地板都是封闭的,偏偏在屋中央放着一张桌子。
既然如此,他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?
难不成是先把人送过来,然后再砌的墙吗?
观看着荧幕的许多人看见这句话,也纷纷陷入了沉思,这简直太天方夜谭了。
甜甜拢了拢章晨泽盖在她身上的外套,问道:“空空,我们究竟要做什么?”
空空笑兮兮地回答:“甜甜姐姐也不要害怕,只是要玩一场游戏而已啦,放心,齐夏会带你们赢的。”
“哦?”齐夏摸了摸下巴,心中似乎在计算些什么。
楚天秋全神贯注的盯着荧幕,他想看看齐夏房间里的游戏会是什么?他又会怎么赢下这些游戏?
心中如此想着手中握着文巧云的手也不禁紧了紧,文巧云看出了他很在意这个,也没有打扰,指尖轻轻抚摸着楚天秋的手,似乎是在安抚。
荧幕上的文字还在下移,场面一度很安静,一些想要开口说话的人,也不禁闭了嘴。
齐夏又看了看四周,这里不管是地板、墙面还是天花板,统统都有横竖交错的线条,这些线条将墙体和地面分成了许多大方格。
另外让齐夏在意的一点,是那个山羊头口中所说的[九位]。
在圆桌四周的人无论怎么数都是十个人,加上山羊头自己,这屋里一共有十一个人。
[九位]是什么意思?
有几个人看向了那个与赵海博贫嘴的山羊头,不过后者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个,他戴着面具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,可口中的话却有些无语:“我是人羊,用山羊头称呼我真的不太礼貌。”
章晨泽直接了当的开口问道:“所以为什么是[九位]?”
“那自然是有一个人要死啊。”人羊说完,缩回了伸长的脖子,往四周看了看,幸亏那几个人都没有注意自己,他才松了一口气。
天龙还窝在椅子上沉睡,浑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换了地儿,青龙饶有兴趣的看着齐夏,似乎是在看新得的玩具。
齐夏听后,看向了在场中荧幕出现过的几个人,看他们的着装与口音,不难猜出职业与家乡的大体位置。
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,不出所料,手机早就被收走了。
“不必跟我们介绍了。”一个清冷的女人开口对山羊头说道,“我劝你早点停止自己的行为,我怀疑你拘禁我们已经超过了二十四个小时,构成了「非法拘禁罪」,你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记录下来,会形成对你不利的证词。”
赵海博看向章晨泽,在这种环境中,这个女人太冷静了,很难不怀疑她是演戏。
章晨泽回看他:“怎么,我说的有错吗?”
赵海博摇了摇头:“你说的确实没有错,但我仍旧感到疑惑,突然出现在这种环境中,正常人会这么冷静吗?”
章晨泽冷哼一声:“那只是你以为而已。”
她一边说着话,一边嫌弃的搓弄着手臂上的灰尘,仿佛对于被囚禁来说,她更讨厌被弄脏。
清冷女人的一番话确实让众人清醒不少,无论对方是谁,居然敢一个人绑架十个人,不论如何都已经触犯法律的底线了。
“看,这才会是正常人的思维。”章晨泽双手抱胸,冷眼看着赵海博。
李尚武坐在他们两个人的中间,忙打着圆场。
“等等……”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打断了众人的思路,他缓缓的看向那个清冷女人,开口问道:“我们都刚刚才醒过来,你怎么知道我们被囚禁了[二十四个小时]”
他的语气平稳而有力,但却一针见血。
“这也是一个疑点,不是吗?”赵海博看着屏幕上的字,眼神不善。
空空在一旁适时提醒:“可以讨论,但不可以吵架哦。”
章晨泽的表情依旧锋利,她示意赵海博看荧幕。
清冷女人不慌不忙的指了指桌面上的座钟,回答道:“这里的钟表指向十二点,可我有晚睡的习惯,我上一次在家中看表就已经十二点了,这说明我们被囚禁了至少十二小时。”
她说完之后又用手指了指四周的墙面,继续说道:“你们也该发现了,这屋子里没有门,说明这个人为了让我们进到这个屋内费了一番功夫,他说我们已经沉睡了十二个小时,如今时钟再次指向十二点,说明至少转了两圈,所以我怀疑「超过二十四个小时」,有问题吗?”
齐夏摸了摸下巴,在想着这么一个环境中,能玩一个怎样的游戏?人羊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开口,也只是看着他们吵而已。
空空摸了摸头,出声打断了齐夏的思路:“我们先暂停播放,来了几个新人,座位也要改动一下。”
语罢,几个代表传送的白色光芒闪动,几个人再一次出现在了这个空间里。
“羊哥!”四道声音此起彼伏,白羊缓缓扭头看了过去,是他的几个学生,他想抬脚,却发现自己动不了,打响指的声音传来,黑羊的脸便撞入了他的眸中。
“羊……?这是哪?”白羊摇了摇还不太清醒的头,问道。
黑羊抿了抿唇:“羊哥,这里……”
他解释了几句,聪明如白羊很快便反应过来了,他眸中带着探究,看着空空,后者冲他一笑。
而另一边的天龙只觉得脑袋一痛,被强制叫醒了,他看着周围的景色,眸中有了不解,他看向左边,是青龙,但下一刻,青龙的脸就变成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。
“白羊……”
齐夏皱了皱眉:“你是喊我?我叫齐夏。”
天龙似乎回忆的一番,略微有些久远的记忆浮上心头,哦,对,白羊是生肖,而面前是个参与者。
他们是同一个人,但又好像不是。
天龙“嗯”了一声,两人便没有了下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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